筆者在學習的路上,之前一直很迷惑,中藥到底要怎麼理解,有時覺得中藥很簡單,只要臟腑病機理解就行,但看古人的醫案又頓時覺得很難,什麼時候加藥,什麼時候減藥,配比又該怎麼調,原來我對中醫的理解只有到方而已,對藥實在很弱,後來仔細「慢速」讀醫案時才有感覺,一個中藥就像一個人一樣,有主要個性,也有次要個性,功能並不單一,和不同的藥配合後,還有額外的目的性,這個並非短時間能夠理解,遑論記憶。
筆者在讀過大量的醫案後,歸納總結這些藥物的用法,整理出來和大家分享,原來一味藥的功能大概不會超過三個方向,以兩個方向為最多,要死記並不難,但藥總是要配合在方子裡的,所以學會判斷藥物在方子中的用法才是王道。
藥就像單字一樣,死記單字的意思並不算學會語言,而是在文章中去理解同一單字在不同語境的用法才是學習的最有效方向,這一篇算是查閱功能大於死記,藥的排序以《張廷模中藥學講稿》為模版,但筆者並不鼓勵大家去讀那本,對外行的來說,可以當故事書看看,但對行內人來說,廢話實在太多。
如果有心想理解對藥的認識,筆者建議去讀《歷代本草藥性匯解》,只有廣讀不同醫家對同一味藥的看法,甚至在矛盾論點中的思考衝擊下,你對這個藥的理解才會更立體。舉個例子,只有你聽過很多不同面相的歷史故事後才會發覺,一個歷史人物的功過,絕不只有「好人」和「壞人」這麼簡單的理解。
發散風寒藥
麻黃、桂枝、紫蘇、生薑、香薷、荊芥、防風、羌活、白芷、細辛、蒼耳子
發散風熱藥
清熱瀉火藥
清熱解毒藥
金銀花、連翹、板藍根[1]、大青葉[2]、青黛、魚腥草[3]、蒲公英[4]、紫花地丁[5]、土茯苓[6]、野菊花[7]、敗醬草[8]、射干[9]、馬勃[10]、白頭翁[11]
清熱燥濕藥
黃芩、黃連、黃柏、龍膽草[12]、苦參[13]、秦皮[14]
清熱涼血藥
生地、玄參、丹皮、水牛角[15]、紫草[16]、羚羊角[17]、赤芍[18]
清虛熱藥
化濕藥
蒼朮、厚朴、佩蘭[22]、廣藿香、白豆蔻、草豆蔻[23]、砂仁、草果[24]
利濕藥
茯苓、豬苓、澤瀉、薏苡仁、車前子、滑石、木通、通草[25]、茵陳蒿、金錢草[26]
化痰藥
半夏、天南星、禹白附[27]、白芥子、皂莢[28]、旋複花、白前、桔梗、前胡、貝母、瓜蔞仁、竹茹、竹瀝[29]、昆布[30]、海藻[31]
止咳平喘藥
苦杏仁、紫蘇子[32]、百部[33]、紫苑、款冬花[34]、馬兜鈴[35]、枇杷葉[36]、桑白皮、葶藶子[37]、白果
祛風濕藥
獨活、川烏[38]、威靈仙[39]、木瓜、防己、秦艽[40]、絡石藤[41]、桑枝[42]、五加皮[43]、桑寄生[44]、狗脊[45]
溫理藥
附子[46]、乾薑[47]、肉桂、吳茱萸、小茴香、丁香[48]、高良薑[49]、花椒
補陽藥
杜仲、續斷、蛤蚧[50]、冬蟲夏草[51]、淫羊藿[52]、仙茅[53]、補骨脂、益智仁、核桃仁、鹿茸、巴戟天、菟絲子、沙菀子、肉蓯蓉[54]、鎖陽[55]
行氣藥
青皮、枳實、木香、沉香[56]、烏藥、荔枝核[57]、香附、川楝子、薤白,柿蒂[58]、陳皮
補氣藥
人參、西洋參[59]、黨參[60]、太子參[61]、黃耆、白朮、山藥、白扁豆、甘草、大棗、蜂蜜[62]、飴糖[63]
補血藥
補陰藥
南沙參[65]、北沙參、麥門冬、天門冬[66]、石斛、百合[67]、黃精[68]、枸杞子、墨旱蓮、女貞子、鱉甲、龜甲
活血止痛藥
活血調經藥
止瀉藥
五味子、五倍子、烏梅、訶子、肉豆蔻[72]、赤石脂、禹餘糧[73]
固精縮尿止帶藥
山茱萸、覆盆子[74]、桑螵蛸[75]、海螵蛸、金櫻子、蓮子、芡實
瀉下藥
大黃、芒硝[76]、蕃瀉葉[77]、蘆薈[78]、火麻仁、郁李仁[79]
峻下逐水藥
甘遂、大戟、芫花[80]、牽牛子[81]、商陸[82]、巴豆[83]
消食藥
萊菔子、雞內金、山楂、神曲[84]、麥芽[85]、殼芽[86]
涼血止血、溫經止血藥
大小薊[87]、地榆[88]、槐花[89]、側柏葉[90]、白茅根[91]
安神藥
平肝潛陽藥
牡蠣、石決明、珍珠母
- [1]清熱利咽解毒專藥,因為效果專一,被商人炒作成感冒預防或治療的萬用藥。可以視為牛蒡子的效果加強版↩
- [2]清熱解毒,涼血消斑,入營分清熱解病,筆者只見過一個例子 → 銀翹散去荊芥、豆豉加生地、丹皮、大青葉、玄參方《溫病條辨》↩
- [3]清熱解毒,消癰排膿,利尿通淋,少入成方,大部份是在加減時使用,主要是去肺部痰熱,消肺癰,可視為廣效抗生素↩
- [4]乳癰專藥,在成方中也是五味消毒飲為例↩
- [5]也是外科解毒藥,以五味消毒飲為典型例子↩
- [6]清熱解毒藥,對瘡瘍痘毒有效,古人用來治梅毒↩
- [7]主清熱解毒消癰,和甘菊花並不一樣,代表方是五味消毒飲↩
- [8]腸癰專藥,代表方是薏苡附子敗醬散。《本草分經》:「苦、鹹,微寒。入心包、腎。主暴熱火瘡疥痔,除癰腫結熱、風痺,為治腸癰之上藥。」↩
- [9]清熱解毒,去痰利咽,常用方也只有射干麻黃湯為例子而已↩
- [10]清上焦熱又能解毒,代表方只有甘露消毒丹↩
- [11]入手足陽明血分瀉熱解毒,代表方是白頭翁湯《本草分經》:「苦,寒。入胃、大腸血分,堅腎涼血瀉熱。」↩
- [12]基本上就可以視為龍膽瀉肝湯的簡配版,瀉肝膽火,清下焦濕熱↩
- [13]唯一一個名字有參但無補效的中藥,性苦寒,功清熱燥濕,和其他清熱藥相比,最大的特色就是更適合外用外敷。↩
- [14]澀腎氣,清肝熱,能除下焦濕熱,可以止濕熱之帶或濕熱之血痢,代表方是白頭翁湯↩
- [15]入心經血分清熱解毒涼血,犀角的代用品,↩
- [16]入心肝血分,涼血解毒,代表方是紫草根牡蠣湯↩
- [17]清肝熱,平肝風,代表方是羚角鉤藤湯↩
- [18]和芍藥的功能很類似,但白補赤散,赤芍主要還是斂少而散多,要涼血散瘀的外科或傷科方還是以赤芍為主,比如王清任的逐瘀湯系類方、蠲痹湯、消痔丸↩
- [19]除虛熱,清肺火,代表方是瀉白散↩
- [20]入營分清熱,還能涼血通淋,功用很多,但不常用,筆者只見過加減葳蕤湯有它,不常用的原因是,和它相惡的藥太常見了,動不動就會相惡。《本草蒙筌》:「味苦、鹹,氣平,大寒,無毒。惡黃耆、大黃、乾薑,及乾漆、山茱、大棗。」↩
- [21]主清胃腎的虛熱,代表方是清骨散↩
- [22]清暑化濕,功同藿香。專治脾癉。《張庭模中藥學講稿》:「在古代的文獻裡面,實際上就是現在說的脾經濕熱,那麼它的臨床表現,有濕阻中焦的基本症狀,但是它的舌苔是黃膩的,更重要的症狀,經常出現口臭,口當中好像覺得甜甜的味道,口中粘滯甜膩。像這樣的一種症狀,更多的是用佩蘭比較適合。」↩
- [23]和白豆蔻功能很像,都能暖胃止嘔,和白豆蔻不一樣的是白蔻行氣以化濕,草蔻直接燥濕↩
- [24]功同草豆蔻↩
- [25]《張庭模中藥學講稿》:「通脫木的莖髓,功效和木通可以說完全一樣,只不過它更平淡,作用更緩和」↩
- [26]利濕退黃部份可以輔助茵陳蒿,但自己最大的特色是有利於膽結石↩
- [27]味辛甘而性溫,主治風痰,代表方是牽正散,禹白附並不是附子,功用也相差十萬八千里。↩
- [28]強力化痰藥,主消頑痰,和皂角刺並不是同一種植物,功用也不相同↩
- [29]竹茹的加強版,清熱豁痰,定驚。代表方是竹瀝達痰丸。能清皮裡膜外之痰。《本經逢原》:「竹葉兼行肌表,故能療瘡殺蟲;竹茹專清胃腑,故能止嘔除煩;竹瀝善透經絡,能治筋脈拘攣,痰在皮裡膜外,筋絡四肢,非竹瀝不能化之。」↩
- [30]用來化痰結,軟堅,消癰,代表方是散腫潰堅湯↩
- [31]功用昆布,兩個也常常須為用,代表方是海藻玉壺湯、橘核丸↩
- [32]病機是去痰降氣,所以可以用來止咳平喘,細節可以參考紫蘇↩
- [33]甘苦微溫,溫而不燥,能潤肺止咳,以止嗽散為典型例子,外用可以殺蟲↩
- [34]功用基本同紫苑,但用法較受限,和它相惡相畏的藥太多。《藥性解》:「杏仁為使,得紫菀良,惡皂莢、硝石、玄參,畏貝母、辛夷、麻黃、黃耆、黃芩、黃連、青葙。」↩
- [35]清肺補肺,對大腸熱也有幫助,但名字太敏感了,也得確有危險性,現在沒人在開了。《本草備要》:「治痰嗽喘促,血痔瘻瘡,大腸經熱,瘻,漏也,音閭,亦音漏。痔屬大腸,大腸與肺為表裡,肺移熱於大腸,故腸風痔瘻,清臟熱則腑熱亦清矣。」↩
- [36]降肺胃之氣又能化痰,常用來治咳和治胃逆,皆為佐助藥。《得配本草》:「苦,平。入手太陰、足陽明經氣分。清肺和胃,降氣清火。消痰止嗽,及嘔噦口渴。下氣之功。」↩
- [37]辛苦大寒,專用來瀉肺平喘,利水消腫,代表方是葶藶大棗瀉肺湯↩
- [38]辛苦溫。祛風除濕,化痰通絡,都是針對經絡的痹症,代表方是小活絡丹,川烏和烏藥並不是同一種植物↩
- [39]和川烏的功能很像,只是毒性較不強,代表方是舒經活血湯↩
- [40]「祛風濕,止痹痛,退虛熱,清濕熱。」功能很多,多而不精,因為也是龍膽科的,和龍膽草功用滿像。《本草分經》:「燥濕散風,活血,去腸胃濕熱,疏肝膽滯氣,治一切濕勝風淫之症。」常見方只有大秦艽湯。↩
- [41]去風濕,通絡,都不算強,比防己和秦艽都弱,當佐助藥↩
- [42]去風通絡力十分平和,是慢養可以加的藥↩
- [43]去風濕,補肝腎,強筋骨,但有小毒,不宜久用。↩
- [44]去風通絡,比較有特色的是可以榮養血脈,也就是還有養血的功能,所以對於外科瘡瘍和崩漏有一點助益,代表方是獨活寄生湯。↩
- [45]去風濕,補肝腎,強腰膝,力道都不算強,陽虛時可常用以養生。《本草經疏》:「周痺寒淡膝痛者,腎氣不足而為風寒濕之邪所中也,茲得補則邪散痺除而膝亦利矣。老人腎氣衰乏,肝血亦虛,則筋骨不健,補腎入骨,故利老人也。失溺不節,腎氣虛脫故。經曰:腰者腎之府,動搖不能,腎將憊矣。此腰痛亦指腎虛而為濕邪所乘者言也。氣血不足,則風邪乘虛客之也,淋露者,腎氣與帶脈衝任俱虛所致也。少氣者,陽虛也。目得血而能視,水旺則瞳子精明。肝腎俱虛故目暗。女子傷中,關節重者,血虛有濕也。除濕益腎,則諸病自瘳。堅脊,俯仰利矣。」↩
- [46]只有一個功用,就是暖腎助陽,例子很多,如烏梅丸、四逆湯、真武湯、麻黃附子細辛湯,但使用病機就只是溫腎而已。↩
- [47]溫中守中,或是作為佐藥助附子溫腎,例子有理中湯、四逆湯↩
- [48]病機上暖胃補腎,本身又可以降氣止嘔,針對胃虛型的胃逆再合不適不過,因為被視為胃氣上逆專樂,代表方有丁香楴蒂湯↩
- [49]和生薑或丁香很像,但前者是暖胃止逆多,高良薑是暖胃止痛多,代表方是良附丸↩
- [50]只有一個作用,補肺益腎,肺氣能下,腎往能收,那對腎不納氣的證型就很適合,代表方是人參蛤蚧散,但還是非君藥,只能為臣,而且是動物藥,使用限制比較多,別的不說,吃素的就不能吃了。↩
- [51]被炒作要十分高價的藥品,其實真的是很好的補藥,肺腎都能補,就只是貴了點。↩
- [52]相較於補腎陽強筋去濕的功用,最特色的反而是壯陽增加性慾的功能。↩
- [53]溫腎壯陽,去風濕強筋骨,這麼好用的這麼不常用呢?因為它有小毒,並不適合常用↩
- [54]除了補腎益精,還有潤腸的功能,潤腸功能在補陽藥中很少見,因此對腎虛型的便秘再適合不過了,代表方是濟川煎↩
- [55]功用同肉蓰蓉,只不過作用更緩合,是肉蓯蓉的代用品或佐助品↩
- [56]行氣止痛、溫中止嘔、納氣平喘,但其實這三種功能都有替代的藥可以選用,不需要用這麼貴的↩
- [57]基本上同烏藥功用,只是效果較輕↩
- [58]專治胃氣上逆,又是平性的,很適合當治標藥來用,代表方是丁香楴蒂湯↩
- [59]就是常說的「粉光參」,和人參不同的是它的津氣生津作用強,還能清火,但補氣的功效較弱,代表方是出自《溫熱經緯》的清暑益氣湯↩
- [60]補心脾肺腎氣,功用和人參很像,只是仍然略遜,現在用來當人參的代用藥,那效果呢?馬光亞老師的醫案中都用黨參代用人參,看起來效果並不會差。不能代的方子大概只有獨參湯或參附湯這種救命方,一般的情況都可以用黨參替代。↩
- [61]功能也和人參黨參很像,只是更弱,所以很適合小孩,主要補中上焦心脾肺之氣,對於肝腎就幾乎沒有用了。↩
- [62]益氣補中、解毒,這和甘草一樣,不一樣的是甘草是一起煮的時候發揮功效,蜂蜜是將很多藥材加工成蜜丸的時候發揮功效,都是很好的使藥。除此之外,蜂蜜比甘草多了潤燥的功能。↩
- [63]補脾和胃,例子只有大小建中湯↩
- [64]只有一個功能,補養心脾以助安神,代表方是歸脾湯,也就是心血和脾虛皆有的失眠表現。↩
- [65]和北沙參一樣,是益肺陰清肺熱,但藥性略差,卻比北沙參多一點去痰力↩
- [66]和麥門冬功能很像,但補腎力較強,潤肺力較弱,偏重不同。↩
- [67]潤心肺,清熱,化痰,代表方是百合固金湯,但還有潤大腸利小腸的功能,而且多用損肝氣,所以並不是常用藥。↩
- [68]肺脾腎三陰都能潤,並非典型的補陰藥,因為它平補陰不清熱↩
- [69]功同乳香,只是行氣力弱於乳香,化瘀力強於乳香,常一起使用↩
- [70]利水、化瘀、調經、行血,效多力又不強,這幾個功能也都很適合婦科,益母草之名實至名歸。《本草備要》:「辛微苦寒,入手足厥陰。心包、肝。消水行血,去瘀生新,調經解毒。瘀血去則經調。」↩
- [71]行血補血、調經、舒筋活絡,聽起來是很好的調經藥,可惜容易引起過敏反應,要用也要先用小劑量試試。↩
- [72]補脾補腎又能澀腸,對於虛寒性泄瀉太適合了,代表方是四神丸,或是真人養臟湯↩
- [73]兩個都是很純的止瀉藥,不多著墨↩
- [74]很典型的固精縮尿止帶藥,而且還有補肝腎的效果,所以五子衍宗丸才會用它↩
- [75]和覆盆子很像,只是覆盆子較適合女性,桑螵蛸較適合男性,偏重不同↩
- [76]軟便清熱,代表方是承氣湯類方↩
- [77]瀉下力很強的藥↩
- [78]大苦大寒,除了瀉下,還能清肝熱,可想而知只有肝火兼便秘的狀況才可以使用,不然……↩
- [79]潤下利水,簡單說只有這兩種功用,代表方是五仁丸。然後相較於火麻仁,它的滋養性較低。《景岳全書》:「味苦辛,陰中有陽,性潤而降。故能下氣消食,利水道,消面目四肢大腹水氣浮腫,開腸中結氣滯氣,關隔燥澀,大便不通,破血積食癖。凡婦人、小兒實熱結燥者皆可用。」↩
- [80]功能都一樣,不太需要計較差別,代表方是十棗湯↩
- [81]除了逐水,還有泛用利尿功能,所以不管是水氣、痰飲或是水腫,都可以引自二便而出↩
- [82]主要用來退水腫,使水自大腸出↩
- [83]可以視為溫性的大黃,所以對冷積便秘最適合↩
- [84]泛用型小力道消食藥。《張廷模中藥學講稿》:「這個神曲呢,也是對不管什麼飲食積滯,它都可以幫助消化。而且在改善腹脹,改善食欲不振,改善大便溏泄這些方面,都有一定的效果,但都不是很強。很多方面它都有效,但不是很好。」↩
- [85]消食藥,主消澱粉↩
- [86]功效和麥芽完全一樣,但是比麥芽緩和↩
- [87]涼血止血、兼有一點化瘀之功↩
- [88]內服涼血止血,外用解毒斂瘡↩
- [89]涼血止血,兼清肝火,代表方是槐花散。↩
- [90]除了涼血止血,還能去濕去痰,所以血分濕熱最適合,代表方還是槐花散↩
- [91]除了涼血,還能利尿,很適合泌尿道感染的患者↩
- [92]扶陰中之陽以交心。《本經疏證》:「遠志自詡陰中醒陽,予謂譬之燈膏盈而火音者,必挑其芯,此陰中醒陽之意也。譬之燭必芯具而膏始得附,必火然而膏始得融,此陽中宅陰之意也,兩語者誠為扼要。」↩